===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回春之夜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成人动漫
萝莉少女
AI明星
网红精选
制服丝袜
颜射吞精
真人偷拍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免费看片
巨乳萝莉
深夜福利
明星黑料
野外车震
少女破处
明星黑料
制服诱惑
地铁强奸
PornHub
明星淫乱
熟女少妇
绿帽人妻
暗网禁区
真实破处
猎奇重口
另类伦理
园区淫乱
免费看片
幼女骗奸
日韩伦理
绿帽淫妻
明星AV
名媛群P
姐弟性事
乱伦调教
捆绑滴蜡
抖阴破解
强奸乱伦
明星淫乱
绿帽人妻
暗网禁区
真实破处
猎奇重口
另类伦理
园区淫乱
图片载入中

来生缘 (2/2)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没想到,第一次修练精神口诀,我就进入了“坐忘”。

在坐忘之中,我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似乎离开了身体,我可以感受到四周的情况。我的精神渗透出了山壁,来到了山巅,我感受着四周天地景物的变化,风无形,云无常,日月更叠,四季交替,人生呢?是否亦有一个循环,又或者这便是佛家所说的“轮回”?

蓦然,我的坐忘结束,精神归体,一切如幻似梦,却又如此真切。

我发现我是被腹中饥饿所中断修练,当下起身步至酒坛之旁,打开盖子,从中舀出一瓢乳白色的液体饮下。据石刻所言,这是“灵乳”,喝一瓢有辟谷十日之效,多喝无用,因为身体无法吸收。

我默默感受一番,似乎精神力大有增长。

石刻中所说精神力修练无比困难的情形,并未发生在我身上……或许这便是运道吧。

接下来一切都非常顺利,我又修练了十次,喝了十瓢灵乳,也坐忘了十次。 从第十次修练中清醒过来之后,我忽然察觉到了不同。

我“看”到了这个石室,它的外围是一个圆球状之物,表面上金黄色的光泽流淌,似乎是一种金属液体。内部的构造则是一个正方立体空间,便是我现在所待的石室。

我隐隐有种感觉,我只要“想”就可以出去。

我靠近石桌,将石刻上的“无量心经”默默记忆背诵下来,又取了一些灵乳之后,我心中空灵,脑海中只有一念……“带我出去”。

忽然,我感觉到圆球表面的液体快速的流动了一周,我感觉到一阵波动,睁开眼时已站在绝壁台之上。

我一路不停,直接回到了绝杀楼总部,路上问了人日子,稍一计算,果真是过了百日。

如我所料,我失踪了三个月,爷爷已有些着急。

爷爷看见我平安无事,甚是欣喜,接着又盯着我看了片刻,摇摇头说,我如今的武学修为已远远高过于他,他完全看不透我的深浅了。

我没有对爷爷透露关于石壁的事,以及爹的事。

因为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了,我怕爷爷会要我亲自带他去一趟那间石室,问题是,那间石室可进不可出啊,我可不想再困于其中,我还要找缘儿。

我询问是否有缘儿等三人的消息,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失望不已。

在绝杀楼陪爷爷过了数日,正打算继续出外寻人时,我接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未有署名,只简单写了“许来生亲启”几个字。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张白色的丝绸手绢,绢上红点斑斑。 信上则是写了一首诗句:

月明当空,夜舞长空;漫漫长夜,徒唿奈何。

林中小屋,偶遇佳人;窕窕淑女,君子好逑。

阴阳交合,男女欢爱;一夜旖旎,二度春风。

处子红丸,落红白绢;人非完璧,君可知否?

信末无落款,却有一行字:欲知芳踪何处,西湖万宝钱庄。

看完信,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是圣子的报复!

他想离间我和缘儿……

但是,一丝丝,一件件,过去我所忽略的线索,蓦然爬上我的心头…… 首先,缘儿没有落红……原来,消失的落红在这。

再来就是,缘儿被师父发现守宫砂消失,以及我到达木屋时,缘儿双手环抱着圣子,露出白玉凝脂般,光洁无暇的臂膀……那时缘儿的守宫砂就已经没了! 我终于知道,缘儿当时在铁剑门接受她师父质问时,不要我承认是我做的,因为本来就不是我破她身子的!我终于明了,为何她当初看我的眼神,有歉意,有愧疚!

我终于明白,为何缘儿会因为灵儿的事,因为我所说的话而出走……因为灵儿让她想到了自己,因为我说的话戳中了她的心声!

一件件的往事,我因为太爱缘儿,而不做多想,随意忽略的事情,竟然都是让我拼凑出正确答案的线索……

蓦然,我突然想到,缘儿为何要对我隐瞒?是太爱我?还是不相信我? 如果,缘儿没有隐瞒,在我救她时就告诉我,我会因此而不爱她吗?我事后会介意,耿耿于怀吗?

我认为我不会……缘儿不是很了解我吗?她为何不相信我?

等等……这么说来……我救她当时,她是真的还在淫术的影响之下,还是装的?

我忽然想到,我才刚进入缘儿体内,她似乎就清醒了……这不合常理。 所以她是故意阻拦我,好让圣子逃走的?

我又想起那一幕,在我出手之前,缘儿自己主动坐下的一幕……

我必须问个清楚……因为如果她那时神智已经清醒,却还主动对圣子求欢,却对我隐瞒,又放走圣子……那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能否原谅她…… *** *** *** ***

夏缘醒过来时,已是日正当中。

夏缘猛然坐起,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衣着完整。

难道说,昨晚是梦境?她知道不是,却又希望是……

接着,夏缘看见了沈洛樱正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夏缘一看见沈洛樱就知道了……那不是梦。

因为沈洛樱看她的眼神之中,有歉意,有愧疚……

两人就这样默然无语的对视着……

沈洛樱忽然双膝一沈,对缘儿跪下!

缘儿眉头一皱,却仍是默然。

沈洛樱哭了,哽咽着说:“师妹,师姐对不起你!”

“我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我请你原谅朝元好么……他喝醉了,把你当作是我……”沈洛樱哭着说道。

夏缘沉默的将沈洛樱扶起。

她虽然有所怀疑,但是她需要时间,先把事情想清楚。

夏缘淡淡说道:“师姐,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沈洛樱欲言又止的看着夏缘,似乎在想怎么劝慰她……半晌,终于还是长叹一声,默然离去……

夏缘一人独坐房内,思索着前因后果,如果这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那么沈洛樱必定有参予其中……夏缘想到这就觉得不寒而栗。

但是夏缘认为不可能,这对沈洛樱没好处,而且绕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了与她春风一度?她不认为自己有此魅力……

夏缘想到此处,暗自叹了一口气。

此事最大的可能,还真是如沈洛樱所言,是阴错阳差……

不过……夏缘忽然想到,就算一开始,毕朝元的确是认错了人,将她误认为沈洛樱,但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毕朝元就已经酒醒,而知道自己操错人了…… 因为二人曾对视许久,而他的眼神,是火热而清醒的……

唉……罢了。夏缘撇开了那些对错是非,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她再一次对不起我,将身子给了别的男人。

失身一次已经够对不起我了,如今又来一次……要她如何面对我?

想到这,夏缘又想起了她上一次失身于他人,同时也是处子被破,红丸被夺的那一次……

那一晚,我足足晚到了一个半时辰。

夏缘早在一个半时辰之前,在“大自在天音”的驱使之下,将九禅的阴茎纳入自己体内。

九禅的阴茎前端,缓缓撑开密穴……夏缘的眼睛睁大,看着九禅,似是不敢相信……接着,夏缘眉头皱起,口唇微张,娇柔的身子持续落下……然后,约莫过了一半左右,夏缘娇躯抖颤,娇吟不绝……

最后,夏缘猛吸一口气,直接一沈到底!

只见夏缘一声尖叫,痉挛着身体,一股淫液骚水从蜜穴口泊泊流出,就这样昏迷过去!

九禅对此似乎是早有所料,他知道这正是“大自在天音”的玄妙之处…… “大自在天音”除了是无比玄奇的精神大法之外,还是最佳的破处妙法,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无上法门。

因为大凡只要是处子之身的女子,如是在天音的影响控制之下,与施法者交欢时,便会在第一次被插入破身的同时,高潮泄身,并随即昏迷失去意识,而因此该女子便不会有破身的疼痛之苦,从而能在第一次的交欢之中,便能体会到男女交合的乐趣。

“大自在天音”还有另外一个更为霸道的玄妙能力……这种能力又称为“迷情”。

施展天音者,只要在施展的同时进入女子体内,便能在该名女子体内中下所谓的“天音印记”,这印记无形无相,却又会永久存在,而被中下印记的女子,身体便会记住这根阴茎,日后只要再次被插入,就会无法自拔,欢喜自生,直到高潮泄身之后,才会随着余韵渐渐退出“迷情”的状态,且由于是身体方面的控制,无关该女子意志如何,皆无法抵抗!

九禅从前靠这两点,便不知征服收获了世间多少贞节烈女!

而这次也不例外,“迷情”将会是帮助他收服夏缘最有力的一个手段! 他心里慢慢形成了一个计画,一个一石二鸟的妙计……

九禅趁夏缘昏迷时起身,拿起她的白色手绢,将夏缘身上破身的痕迹擦拭干净之后,将这张手绢收起。

接下来,就是先好好享受,然后进行这个可能会历时许久的大计画…… 夏缘从昏迷中醒来时,九禅已做好一切,又回到一开始的姿势,阴茎在夏缘体内轻轻抽动着……

夏缘只感觉到一种充塞填满的感觉,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漫延弥漫着,那种似乎所有的缺陷,所有的不满,都被装填塞满得踏实满足的快意,使得夏缘不禁想要容纳更多,让阴茎更进入自己体内……

口中不自觉的轻哼着,夏缘无法克制的上下迎合着九禅的抽插……

阵阵的酥麻在夏缘体内乱窜,让她浑身娇软无力,又舒服到了极点…… 九禅缓缓的向后躺下,夏缘抱着他肩膀的双手便下滑至胸部上,上半身呈前倾之姿,双乳因此而自然垂下,落入九禅的手中把玩着。

夏缘的纤腰与圆润的俏臀形成诱人的曲线,在夏缘前后摆动的腰肢下成为了一道道雪波臀浪……

“嗯哼……”双乳的乳尖在九禅手指的搓揉中迅速变硬,受到刺激的夏缘摆动得更欢了……

但是她似乎仍不满足,媚眼鞋瞟了九禅一眼,见到他仍不为所动的专注在把玩自己的双乳之中,情欲难耐之下,夏缘缓缓的将重心支点,转移到自己的双手之上,上身倾得更斜,貌似将双乳送得更前,好让九禅玩弄,实则是为了之后的动作……

只见夏缘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又再次坐下,而腰肢与臀股也配合着,原来是不满足于只晃动腰臀下的小幅抽插,而想要更深更长的抽插!

九禅见夏缘骚浪的模样,才终于满意的双手放弃了那双白嫩的双乳,从两侧扶住了夏缘的两片肉臀,挺腰向上突刺……

夏缘不知自己陷入了“迷情”之中。

她只知道,身体内愉悦不断的涌出,催促她做出更放浪的行为动作…… 她只知道,她似乎喜爱上被这根阴茎抽插的感觉了,它似乎总能戳中她的酸处,麻处……

九禅将夏缘摆放成这种耻辱淫乱的姿势,开始了一连串的奸淫,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方在夏缘体内出了阳精。

而九禅只略微歇停,便趁夏缘还未脱出“迷情”状态中时,便开始第二轮的前戏挑逗,我便时于此时方才赶到。

九禅在木屋四周以他们教中的独门手段,布置了特殊的提醒装置,因此我一来到他便发觉了。九禅在夏缘的耳边说着:“只要是男人,便都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实,尤其还是自己这种初夜红丸被他人所夺的情形……” 接着九禅建议夏缘隐瞒我,并给出如何隐瞒的方法……

夏缘她太爱我了,她不想失去我……夏缘最后决定照着九禅给她的建议,装作受到淫术的影响,对我主动献身,并隐瞒破身之事……

夏缘之后立刻便后悔了,她想对我说出事实,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而且后来拖得越久,夏缘就越怕,怕自己说了,我会离开她……

夏缘在房内待到了日落西山,婢女送上的午膳,原封不动的又收了回去。 晚膳时分,房门又被敲响,夏缘应了声,并未起身,她以为是婢女送晚膳来了。想不到是沈洛樱亲自过来了,她脸色有些苍白,说道:“师妹……你原谅夫君了吗?……”

夏缘眉头微皱,为什么催得这么急?吃亏受害的人可是自己,她们怎么还敢如此逼迫催促自己?

但随即夏缘便明白了,因为沈洛樱接着说道:“那个……师妹,你未婚夫婿来了,就在外面……”

夏缘恍然,原来师姐是怕来生会对她们夫妻不利……

同时,夏缘对于是否继续瞒我之事,亦充满着矛盾……

我坐在大厅的客椅之上,拿着下人递上的茶杯,却无心品茶。

脚步声响起,我看向内堂……足足思念了半年有余的窈窕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

我与缘儿视线相对,读懂了对方眼神中,浓浓的相思之意,心下稍慰。 本来以我和缘儿的默契,有否第三者在场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靠着眼神在交流……但是这次不同,我有事必须以口说出,问明。

我淡淡的看着沈洛樱:“沈姑娘可否让在下与缘儿独处一下,谢谢。” “啊,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沈洛樱二话不说的离开。

我与缘儿对视一会,我做人习惯了直来直往,也不懂迂回,想了想该怎么措辞比较委婉,最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为什么瞒我?”

缘儿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我在问什么,她没想到我竟已得知,脸色瞬间苍白

“我,我……”缘儿张口半天,却是说不出口,毕竟要她一个女孩子家,肉麻的说出因为太爱我,太在乎我的话,也太困难了点……尤其是缘儿这种性格。 但是在我眼中,却成了缘儿语塞的表现,坐实了她和圣子有奸情,她已对圣子产生情意!就如同灵儿一般,因奸成爱,先性后情!

就在缘儿仿佛下定决心,要说出她是因为太爱我才会瞒我的时候,我却在此时问了下一个问题:“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木屋那次,当时你是真的中了淫术,还是装的?”

缘儿此时已打算向我全盘托出,其中甚至包括昨夜的失身,自然是不会再隐瞒我,她点点头承认:“是……”

缘儿的意思就是装作中淫术勾引我,但听在我耳中,却想成从我到达木屋那一刻,她便没有中淫术!……这其中的差别极大!

在缘儿的想法之中,她自然是不可能在未中淫术的状态之下,主动去套向九禅的阴茎!而她当时也的确是处在“迷情”的状态之下。

但是灵儿的背叛与缘儿之前的隐瞒,让我失去了对缘儿的“盲目信任”,也就是说我会已缘儿的说话语气与表情行为来判断是否相信她,而不是继续自以为是的认为“缘儿不会这样,缘儿不可能那样”。

而缘儿此时的语气和表情,又加上我修成的“末那识”判断之下,我可以肯定她没有说谎!

那就是说……缘儿当初是清醒的!她是自愿的!

也就是说……欲望战胜了理智!淫僧的肉棒大过了她对我的爱!

而她竟能如此坦然大方的承认?

这和灵儿挡在我刺向冯三的剑之前又有何不同?

她怎么能如此对我?

缘儿……你太让我失望,太伤我心了……

缘儿看见我的表情,心中暗觉不妙,却又一时想不到是出错于而处…… 缘儿正在苦思之际,圣子的那段话正好符现她的脑海:“只要是男人,便都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实,尤其还是自己这种初夜红丸被他人所夺的情形……”

缘儿心中黯然想道:“原来如此……你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吗?”

在二人心中所思不同,有所误会之下,我和缘儿的眼神,第一次失去了彼此交流的能力……

我转身离去,身影一闪,已出了厅堂。

我随口所吟道:“相对无语泪潸然,情缘已尽天涯路……”

缘儿追出之时,我身影已杳,她张口欲留,却只能呢喃:“来生……” 缘儿黯然神伤的脸上,也同时滴下泪水。

*** *** *** ***

缘儿病了。

沈洛樱请了大夫过来,大夫把脉过后说道:“这位姑娘情思纠缠,伤心郁结难解,才会被风寒外邪所侵……我且开几幅镇静安神,温补的药方,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这位姑娘想开啊……否则病情还会反复的。”

沈洛樱谢过大夫,将大夫送出房门,转回床旁劝了夏缘几句,要她先安心养病,别想太多之后,又命婢女小云好好看顾之后,方才离开。

沈洛樱却是并未回房,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一间下人房内,一进门,吓然便是方才那位大夫,只是他正在更衣……

“夫君真是料事如神,师妹果然得病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沈洛樱对大夫说道。

只见一阵噼啪的骨节暴响声从此人体内传出,此人的身形从毫不起眼的中等身材,缓缓拔高,最后成为高瘦的身形,脸上五官也是不断变化,最后停下时已是一个清秀俊逸的脸庞……不是毕朝元又是谁?难怪沈洛樱会称他夫君了。 “大凡一人心情大悲之下,本就易得病……再说,就算她未得病,为了接下来的计画也得让她得上……”毕朝元淡淡说道,原来方才大夫亦是他所扮。 沈洛樱闻言点头称是,又啧啧赞叹的看了毕朝元半天,方道:“夫君你这门神功真是神奇,妾身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匪夷所思。”

毕朝元傲然微笑道:“这是佛门妙法‘众生无相’的神妙之处,你们中土所传的那些什么‘移经换骨’或是‘缩骨功’之类的,本就是传自我天竺佛门,其实不过是这门功法衍生的小道罢了。”

语毕他取下和他脸形已有些不搭调的假发,想不到他竟是光头!

原来,毕朝元不只是化身为姬无厉和郎中大夫,更是“欢喜圣教”中人,他到底有几种身份?

毕朝元从打开一旁的柜子,取出另一顶假发戴上。

沈洛樱见状笑道:“可惜夫君你这个众生无相的妙法,不能连头发生长都控制自如,否则就不用如此麻烦了……”

毕朝元摇头道:“那是我修练不到家……这门功法不能以之对敌,故我只修练到小成便不再花心思钻研……佛门功法繁多浩大,又岂能样样精修……” 沈洛樱又想起夏缘,将话题拉回问道:“师妹如今因情伤而生病,不知夫君下一步又是如何打算……”

毕朝元转头欲答,却见到沈洛樱似乎欲言又止,显是尚有话未说出,于是淡然笑道:“你有什么疑问便问吧……”

沈洛樱有些吃味的道:“妾身只是有一事不解已久,以夫君你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御女之术,为何却在收服师妹此事之上,不像当初对我那样直接,而要这么弯弯绕绕的,如此麻烦呢?”

毕朝元闻言一笑,搂住沈洛樱道:“怎么?吃醋了啊?”

沈洛樱作势欲挣脱,其实是在撒娇,只轻轻挣了挣,便任由毕朝元抱着。 毕朝元问道:“我且问你,你当初从第一次被我破身之后,到后来真心爱上我,过了多久?”

沈洛樱闻言大羞,又嗔道:“哼!你还敢说……人家那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下山,回家探望父母,却突然被安排和你相亲,你我才见过一面,当晚你就潜进来强奸人家……”

沈洛樱陷入回忆之中,喃喃续道:“连续三日三夜都不停,人家被你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当初,真的恨死你了!”

毕朝元笑问:“那后来呢?”

沈洛樱横了毕朝元一眼,风情万种:“后来回到门内,都要偷偷摸摸的,每次洗澡完都要点上假的守宫砂,怕被师父发现……”

毕朝元安慰道:“好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不过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过了多久之后,才真心爱上我的?”

沈洛樱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清楚……后来每次下山,不管怎么避,你都找得到我,又抗拒不了你那……后来就渐渐爱上和你……那个的滋味,爱上你的那根大坏蛋……”

毕朝元问道:“所以,到你察觉自己爱上我时,过了多久?”

沈洛樱想了想答道:“一年……多吧?”

毕朝元拍拍她的头:“那你觉得以你的了解,以你师妹的这个性子,她最少需要多久才有可能?”

沈洛樱哑口无言,一会又强辩道:“当初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派内,少有机会下山,现在你日夜和师妹交合,时间必定会缩短许多吧?”

毕朝元缓缓摇头,说道:“如果现在换成是你,我把你囚禁在这�,天天强迫你与我交合,你觉得你多久可能会转变,然后爱上我?”

毕朝元又道:“如果我这样对你,你永远不会爱上我,顶多是成为一个性交奴隶罢了,不是吗?”

沈洛樱想像毕朝元所描述的情形,不由得一阵发冷,抱紧他说道:“还好你当初没有那样对我……”

毕朝元轻拍了沈洛樱的俏臀说道:“那你现在还要我这样对你师妹?” 沈洛樱撒娇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毕朝元爱怜的轻抚沈洛樱的脸颊说道:“身为圣教的圣子,我虽然调教了许多的‘欲奴’,但是对于你们这些,我所看上的‘圣妃’,却是绝对不会用上那种手段,而是随缘度化之……但是你师妹则又不同,她是我看上的‘圣女’,对她我是势在必得!”

沈洛樱闻言,略带不满道:“师父对师妹另眼相看,想不到夫君你对师妹也是如此……师妹还真是令人羡慕忌妒呢……”

毕朝元闻言笑道:“根据我圣教教规,圣女除了是圣子的正妻之外,也必须成为教内教众立功后的奖赏,以示圣子对教众的无私分享之德……圣妃们则是专属于圣子的嫔妃妻妾,不必与教众分享。你真想当圣女?”

沈洛樱闻言惊道:“啊?……那我才不要!……你以前从来不提,我哪知道这些规定……”似乎想起了什么,失色道:“那师妹她不是……”

毕朝元失笑道:“女人啊……刚刚还忌妒她,现在又担心了?”

又安抚道:“你放心……到时她会愿意的,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在说话的同时,毕朝元,或说姬无厉,或是圣子九禅,一双手已从沈洛樱的襟前探入,玩弄起她那一双丰满的双乳……

一时,满室皆春,一切尽在不言。

夏缘虚弱的睁开双眼,眼前浮现沈洛樱满是关心的表情。

“你发烧了一整夜,方才刚有些退烧,来,先喝点粥,我让人把昨夜熬好的药先热一下,你吃点粥后再喝……”沈洛樱扶着夏缘直起身子,从桌上端来清粥和几道清淡小菜,一边说道。

沈洛樱亲自服侍,而非让下人来做。这其中不勉有一点为了之前之事讨好的意味在内,但也不乏出自那十年的师姐妹情谊,让夏缘心中有些感动。

病中的夏缘昏昏沈沈的,吃完药之后便又睡去。

沈洛樱在病床旁照顾了夏缘三日三夜。

这三日来沈洛樱几乎是不眠不休,餵饭吃药,皆是亲为,不假他人之手。 夏缘病情反复,时而清醒,时而昏沈,但是每次醒来,沈洛樱皆在床铺一旁候着,夏缘自是心中有数,大为感动之下,对之前之事已完全释怀,不再对她有丝毫怀疑。

第四日,夏缘醒来时,床边却换成了一个她想不到,此时也不想见到之人! 毕朝元!……夏缘也说不清对他是何感觉,但绝对不是好感。

经他口中解释,夏缘方知,沈洛樱竟为了照顾她,自己也病倒了!

不过即便如此,夏缘也不愿让毕朝元在一旁服侍,坚持要自己吃饭和喝药,毕朝元见夏缘态度坚决,突然跪下说道:“夏姑娘,我知道我那晚酒醉之下,犯下了错事,毁了姑娘你的清白……其实,我自从第一眼见到姑娘你之后,便惊为天人,对你心生爱慕,以至于那晚甚至在酒醒之后,仍是情不自禁的……继续之前的错事……”

毕朝元又道:“我不敢奢求姑娘你的原谅……只是现在你病了,就请先让我照顾你,你要打要骂,甚至于要杀……都等你病好之后再说,好吗?”

夏缘倒是没想到毕朝元会在此时此刻道歉,又会如此坦白,除了直言喜欢她之外,更是直接承认那晚后来其实已经酒醒……

但是男女有别,就算毕朝元没犯下那事,夏缘也不可能接受他的照顾。 见到夏缘仍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毕朝元无奈之下,只得叫了婢女小云来服侍她……

然而,就在当晚,在夏缘在小云的服侍之下服下了药物,沈沈睡去之时,毕朝元的身影却在不久之后,出现在房内。

而且,他竟然不顾夏缘此刻的身体状况,开始脱起了她的衣物!

毕朝元迅速的将夏缘和自身的衣物脱光,上了床,口中竟开始吟唱起“大自在天音”,接着便在运行天音的同时,挺进阴茎,再次占有了夏缘的身子! 但是将阴茎一插到底之后,毕朝元竟然不继续抽插,反而是停了下来,全力的运转着“大自在天音”,直到以他功力再也坚持不住时,毕朝元竟然直接在尚未抽插的情况下便射出阳精,而夏缘竟也同时排出了阴精,然后毕朝元才缓缓的收功。

毕朝元收功之后,静静的感受了一番,自言自语道:“之前便感觉到你或许是一个极适合的炉鼎,却未想到你我体质是如此契合,不过才仅仅一次的天音双修之下,我一身功力竟精进如斯……看来,你果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许来生……上次是处子之身,这次连她的心,也即将属于我了!”

夏缘做了一个“春梦”。

在梦中,她不断的与人交欢着……在一开始,是她深爱的男人,许来生;但过不久,所有和她有过性爱关系的男人都跑出来了……九禅,毕朝元…… 夏缘从梦中惊醒,发现天色已亮,然后毕朝元竟然趴在床沿睡着了……想到方才的梦,夏缘有些脸红,轻轻摇醒了他,让他回房休息,并再次郑重的对他说明他不需要如此,请他让下人来即可。

夏缘想不到毕朝元固执起来,也是四匹马都拉不住的那种。他对夏缘的话并未做任何反驳,只是去盥洗一番之后,回来时带来了小云,让她服侍夏缘吃饭喝药。

至此之后,每次夏缘醒来,睁开双眼,总会看见毕朝元的身影,在一旁守候着她……夏缘对此也无可奈何,只是每次总是拒绝让他来照顾自己,二人便如此各自坚持着……

夏缘也不是每次都那么清醒,有不少时候是昏昏沈沈的,这时她在神智不清之下,总是会不知拒绝的让毕朝元将她扶起,餵饭吃药,往往等夏缘完全清醒并意识到时,饭已吃了一半,又或已经在喝药了。

夏缘对此是又气又无奈……

而且,夏缘发现,自己在面对毕朝元时,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身体发热……

一开始还只是在不小心有身体接触时,后来甚至只要他一接近自己,感受到他的气息,自己就会有反应……

夏缘对此疑惑不解……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怎么可能?

但是这种感觉……分明就是……

自己怎么可能对他动心?……自己不可能,也不能够……他可是师姐的夫君啊!……再说,自己明明是爱着来生的……

夏缘也不是每次昏睡都会做梦,大部分的时候都只是无梦的昏睡状态。而且也不是每次作梦都是那种“性爱春梦”,有很多时候她梦见的都是来生和她过往的点滴,那些相处的甜蜜,还有那飘然离去时令她撕心裂肺的背影……所以她很肯定,她仍然深爱着来生。

但是,很讽刺的,在“春梦”之中,来生出现的篇幅逐渐的减少,慢慢的淡化,而毕朝元所占据的分量正在快速的增加……

夏缘不想承认,不想去正视此事,因为“梦”是她无法控制的。

夏缘自然不知,这是因为毕朝元每晚在她熟睡之时,以她为炉鼎,和她双修的结果。夏缘不知道,随着双修的次数增加,毕朝元与她体内的“天音印记”感应会越来越强,身体也会越发契合……甚至于到最高境界时,不只不需要阴茎的插入,甚至连身体碰触都不需要,只要一个眼神,或是说话,便可引发“迷情”的状态!

当然,那种情况就算天天性爱,也要很久,起码数年以上才有可能达到。 但是毕朝元现在的目的,只是让夏缘的身体,产生了类似的效果,让夏缘在身体反应的误导之下,误以为自己爱上了毕朝元,而最后真的爱上他…… 夏缘在不知不觉中,对毕朝元日夜在旁陪伴照顾她,渐渐的没那么排斥,甚至隐隐有一丝感动……毕竟以他这样一位平时养尊处优,又丝毫不会武功的公子哥来说,着实不易……

一日,夏缘在睡梦中被叫醒喝药,迷迷煳煳的她只知道喝下送到嘴边的汤匙中的药剂,等到快喝光时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躺在毕朝元的怀中,双颊如炭火般发烫的她,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如往日般立刻拒绝,如果毕朝元不去叫婢女来便坚持自己喝,而是默默的将药喝完,立刻红着脸的装作睡意仍浓的躺下,背对着正偷笑的毕朝元,在小鹿乱撞,脸红心跳的状态之下慢慢睡去……

那日之后,夏缘反复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并逐渐的开始好转。

而此时夏缘不想看见,不愿面对的人出现了。

沈洛樱病好了,再次参与照顾夏缘的工作。

夏缘不愿意面对沈洛樱,因为她心中有愧。

她此时已肯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对毕朝元有情意,甚至很可能爱上他了。 因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洛樱。

她知道毕朝元对自己有意思,但是她不知道沈洛樱知不知道这件事,知道之后又是什么想法与态度……毕竟,即使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事,但很多女人仍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绝大多数都是丈夫坚持,妻子无奈下不情不愿的接受……

夏缘不愿破坏沈洛樱与毕朝元的感情,她宁愿为了沈洛樱而将这情感收藏在心底深处……

但是夏缘很快便发现,此事她根本就是多虑了!

沈洛樱根本就是来说媒的!

沈洛樱每日谈论的,不是她夫君有多好,便是要她考虑嫁给他,还说她们姊妹不分大房二房,就只是姊妹相称。往往让夏缘听得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沈洛樱的表现让夏缘知道,毕朝元在爱上她此事上,并未瞒着沈洛樱。这点反而让夏缘更是欣赏他,因为这代表着如果她接受了毕朝元的感情,毕朝元未来也不会瞒她。

夏缘虽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再爱上别的女子,但比起那些信誓旦旦的男人,夏缘更欣赏毕朝元这种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并且不会对自己的女人说谎隐瞒的男人。

不过夏缘也因此发现了上次的事情,极有可能是沈洛樱帮着毕朝元来设计自己……但面对这一个事实,夏缘却是奇怪的提不起任何怪罪沈洛樱之意,甚至也不怎么生气……

不过夏缘还是没有答应……因为她心中还有我,她还爱着我……她不愿在心中还有我的情况之下,接受毕朝元的感情。

但是,夏缘虽没答应,也没有拒绝。

发现这点的沈洛樱私下对毕朝元说:“恭喜夫君,师妹对你心动了喔,再加把劲!”

最近夏缘发现,在身体接触上,毕朝元对她越来越大胆了……

其实也不过就是扶她起身时,半搂着她,扶着她的肩膀;接着搀扶她的手下床到房内方桌旁的椅子上罢了。

除此之外,毕朝元仍是表现的规规矩矩,彬彬有礼,不会对她有任何唐突或轻薄之举。这点让夏缘暗自心喜。因为他不会如那些假道学,伪君子一般装模作样的说什么男女有别,故表尊重;却也不会如登徒子一般轻慢她。

其实,夏缘内心之中,竟开始享受毕朝元这种暧昧,充满情意的轻微又不过分的触碰。这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甜蜜纯真的恋爱感觉……

夏缘知道,她真的坠如情网了……

这日,夏缘已可以自己起身下床。她眼角瞥到了一旁伸手欲扶,却定在半空之中的毕朝元,脸上那为她高兴,却又参杂着怅然若失的表情,忽然有种躺回床上装病的冲动……

看着毕朝元最后失魂落魄般走出房间的背影,夏缘几乎要站起身叫住他,告诉他一切……对他说出自己对他不是毫无情意,只是心中尚有他人,她需要多一点时间……

毕朝元最后还是未能听到这段话,因为女人的矜持……

但是毕朝元给了她时间。

毕朝元隔日并未出现,沈洛樱说他去处理钱庄的事情,这段日子他几乎完全丢下钱庄的事情不管,很多需要他决断的事已经不能再拖……

夏缘心里知道,是因为自己。

毕朝元消失了七日,这七日夏缘感觉心中空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七日后,毕朝元终于回来了……

夏缘与沈洛樱正在庭院赏花,听闻下人来报,沈洛樱一张脸笑得甚是开怀,夏缘似乎受到了感染,嘴角竟不可抑制的上扬,想保持平日冰冷淡默的表情都做不到……

夏缘忽然暗想,这不像是妻子在迎接夫君回府吗?又蓦然醒觉,不禁粉脸羞红,暗骂自己竟不知羞耻的胡思乱想……

此时刚过午时,二女已用过午膳,不过毕朝元似乎是忙得没有时间吃饭,于是二女便在一旁作陪。席间毕朝元频频举杯,不一会已成微醺之态……用膳完后沈洛樱扶着毕朝元入内歇息,夏缘无甚睡意,便又到庭院莲池旁绕了一圈。 等夏缘回房时,却不料毕朝元正在房内等她!

婢女小云知机的告退,将空间留给二人……

两人对视片刻,毕朝元缓步至夏缘身前,语气郑重而略显紧张,说道:“夏缘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共度余生,下嫁于我?”

夏缘显然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如此郑重其事,却又单刀直入的直接问她这个问题,一张粉脸胀红至耳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半晌,仍是低着头的夏缘,终于开口说道:“你……可否给我一点时间,过一段日子,我再回答你……好么?”

毕朝元听闻夏缘并未直接拒绝,透露的语气中更有一丝希望的意味,不禁惊喜的瞪大双眼,兴奋的握紧双拳,几乎差点便要立刻跳起欢唿,却又死死克制的模样,让夏缘暗暗好笑,心中亦是一甜。

夏缘见毕朝元只是傻笑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又加上方才的对话内容,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随口找话题问道:“钱庄的事情还好吧?”

毕朝元闻言回过神来,淡淡答道:“还行……这几日可能得出个远门。” 夏缘忽然注意到毕朝元神情略显疲态,推想应是这几日公事繁忙,已至于连觉都睡不好之故,而这一切起因都是为了照顾得病的自己,又想到前段日子他无微不至,废寝忘食的照顾自己的样子,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想到他不日便又得出远门……忽然起了亲自下厨之意,算是聊表感谢与为他饯行。于是便道:“你……之前我生病,多亏了你不辞辛苦的照顾我……现下我康复了,我想……炒几道菜,为你饯行,也算是答谢你之前的辛苦。”

毕朝元闻言大喜,本欲立刻答应,心中暗念一转,自己不是一直在找机会亲近她,以便最后攻下她吗?这似乎是个值得一试的机会……当下眼珠一转,心生一计,故作沈吟道:“这个提议虽然不错……不过既然是要答谢我,那我可否选择一件更想要的礼物呢?”

夏缘微愣之后答道:“当然可以,不知你想要何样的礼物?”

毕朝元闻言呵呵傻笑,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香一个。”

夏缘闻言大窘,她没料到平素守礼稳重的毕朝元,会对她说出这语带调戏的话,心中暗恼的想要拒绝,却看见他似乎自觉失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又尴尬的低下头,心中暗软……

夏缘心中暗想:“这……要不答应他?”又想:“不行……这太亲近了!”一时间竟有些挣扎,脸现犹豫之色。

毕朝元见状暗道有戏!心下一横,露出满脸期待的表情,将脸颊凑近夏缘些许……

夏缘本已决定婉言拒绝,却见毕朝元竟将脸凑近,看着他的表情,到口的话却无法说出,又被他靠近后的气息一激,脑中一昏,竟鬼使神差的念头一转,想到前阵子他辛苦照顾自己的日子,情意暗生,心中暗道:“算了,就当……补偿他罢。”

而就在夏缘脸色微红,快速的凑上红唇,打算迅速的在毕朝元的脸颊上轻轻一点之际,毕朝元竟在最后一刻转过头来,让夏缘收之不及的唇,印在了毕朝元的嘴上!

夏缘惊呆了,以毕朝元这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照理说他是反应不过来,跟不上自己速度的,却没想到他转头的这一个时机如此的凑巧……

反应过来的夏缘迅速的离开毕朝元的嘴,刚刚的意外之吻所残留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仍停留在双唇之上。夏缘脸红心跳的想要逃离,却对上了毕朝元深情的眼神,感觉到自己娇柔的身子被他搂住,看着他再次食髓知味而凑上的脸,心中急忙的想要低头避开,或者脱出他的怀抱,身躯却反而不听使唤……

夏缘感觉到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身体也微微发热,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股冲动,想要再一次品味方才那……短暂却美妙的一吻……

“唔……”夏缘嘤咛一声,双唇已被夺,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而是情意绵绵的长吻……

毕朝元的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夏缘的美背上游移着,舌头亦同时攻克了夏缘贝齿的防线,品尝着她的津液,与丁香小舌搅拌纠缠……

夏缘的舌头被毕朝元吸入口中,只觉得整个心与魂都要被吸出体外一般,心跳急遽的跳动,鼻息亦渐渐粗重,娇柔的身躯却是早就酸软酥绵,气力全失,脑海中竟出现那些性爱场景,清晰而激烈……

夏缘脸颊绯红的想道:“啊……我怎么可以想那些羞人的事情……我还没准备好把身子交给他……”

毕朝元在背部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已解开夏缘的腰带,掀开敞开的外衫,隔着肚兜在小腹抚摸,逐渐的向上……

“嗯……他是什么时候……噢……不行……他要摸到那�了……”

毕朝元的嘴中于放过了夏缘,使得她张口娇喘不已,而他的手却来到了双乳下方,隔着肚兜勾画着乳房下缘的形状……

“诶……还是让他摸到了……喔……他的手好大,被他一把握住的感觉……好充实……好舒服……”

被毕朝元的手指轻轻扫过数次,夏缘的乳尖迅速膨胀硬挺,毕朝元的手掌接着从两侧探入,大拇指在乳晕按压揉搓,指甲不时或轻或重的摩擦着乳尖,甜美的快感瞬间冲进后脑,酥麻酸痒四感齐至,滋味杂陈。

“哦哦……怎么会这么……美妙……他……的手……好神奇……我……好喜欢他……摸我……”

毕朝元的嘴开始徐徐下沈,脖子,锁骨,接着竟隔着乳白的肚兜,准确的找到了乳尖,以牙轻噬,以舌缓拨……双手则抚过夏缘腋下,轻握双臂,将夏缘双手放置于自己肩上,又滑至双臀处,一提一抱,将夏缘娇躯抱起,走向床铺。 “唔……不行……还不行给他……但是好舒服,我不想停……只要再一下下就好……只要不被他……进来……”

但是夏缘不知,毕朝元不知何时已褪下自己的裤子,连带夏缘下身的外裤与亵裤,也已被他脱至大腿,那根巨大挺耸的阴茎,已在行走间逐渐逼近蜜穴,就在毕朝元步至床沿时,顺势将夏缘放下,阴茎的前端在夏缘肉缝处一滑,已迅速的找准目标,一顶之下,撑开了毫无阻挡能力的蜜穴,汁水四溢……

“呜喔……他是什么时候……啊啊……好胀……又进来了……不行了,太粗太大了……”

“形状好清楚的感觉到了……啊……怎么可以结合的这么紧密……我感觉�面每一吋都被他顶到了……”

而就在毕朝元的阴茎一吋吋的顶入夏缘体内之时,夏缘的心中也同时渐渐的被毕朝元的身影塞满,逐渐的将我的影向缓缓的挤出……

毕朝元将夏缘柔嫩润滑的娇躯胴体缓缓平放于床,单手握住她双脚脚踝,另一手一把扯下她下身的衣物,又改为双手分别握住脚踝,高举过肩,在夏缘的失声娇吟中,开始抽插……

而这也是夏缘首次心甘情愿的,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两个时辰过去了……

二人在床上盘缠大战,激斗的大汗淋漓。

夏缘已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唯有亲身经历之后,方知洛樱师姐的呻吟是什么含意,她的感受又是如何的美好……

“你真美……”二人双唇方从激烈纠缠中分离,毕朝元便凝视着夏缘失神的双眸,在耳边呢喃道。

“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好么,好么……”毕朝元在夏缘耳旁随而柔声请求,随而换成命令式的语气,同时下身的速度猛然提升,半吼半叫……

夏缘在毕朝元的冲刺下微微颔首,却发现毕朝元却好似没看见似的,继续埋头苦干,口中反复询问……

“……好……”

若有似乎的细声轻语从夏缘的口中传出,对毕朝元来说,如仙音,似天籁。 *** *** *** ***

我回到了绝杀楼,独自一人。

失去了缘儿带给我的悲痛伤心,应该是胜过灵儿的背叛。

但奇怪的,本应痛彻心扉,一陈不振的我,没有大哭大醉一场,甚至一滴酒都没沾。

我不知道为何,也无法解释,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将牢记于心的“无量心经”默写出来,然后才将关于石壁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并把默写出来的心经给他。

爷爷沉默良久,方道:“人没死就好。”

爷爷关在自己房内七日,七日之后步出房门,召集了绝杀楼长老与所有高层人员,宣布将楼主传位于我之后,便甩手将一切都丢给了我,一个人躲在房门之内,闭门不出。

我知道他是在修练“无量心经”,他想探索更高层的武学,他想去另外一个世界看看,最重要的,他想再见他的儿子,我的爹一面。

正好,忙碌是我所必要的,让我不会去想太多感情上的事,去钻牛角尖。 我不想仅只当一个杀手头子。

我开始大力整顿绝杀楼。

我不是派系出身,我没有长老的支持,我是空降下来的主人。

理论上我应该最后会成为一个权力被架空瓜分的楼主。

结果却并非如此。

我有武力!

没有根?我以我的剑深插地底为根!

没有支持?我的拳头就是我的支持!

我不讲情面,反正那些长老我都不熟。

我冷酷无情,我没亲信可用,所以我设立规则,一切照章办事,任人我只看此人能力,他是哪一派系,属与哪一个长老的属下,我都不管!

首先,为了纪念我曾经拥有过的二女,我将绝杀楼改名为“灵缘阁”。 另外,改名之后的灵缘阁,将不只专营杀手生意,而是开始暗中涉及了各行各业,钱庄,酒楼,妓院,驿馆……灵缘阁开始将触角伸及各个层面,而此举不但没有影响原先的杀手生意,反而使得各种小道消息的来源更多更广,杀手执行任务时得到的掩护更为周全,而更有助于杀手暗杀目标。

爷爷在担任楼主时,将大部分的权力都下放给长老们,已至于事实上他才是权力被架空的楼主,只不过爷爷并不在意,因为他有绝对的武力,随时可以将权力取回手中,只是他懒得管太多事,一心在武学上钻研罢了。

其实如爷爷一般,我也不在乎这些权力,我只是想有事情可以忙。

所以我在接任初期,想将权力取回时,确实遇到了阻力,毕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到手的权力。

不过在我的铁血手段之下,取回权力的过程虽然血腥,却是很顺利。

对于我的改革,原本的长老由十二名缩水为七名,二死三出走。我本没打算要杀人,长老都是过去对绝杀楼有大功之人,如果不服我,那你就走,我不会为难你……但是既然留下了,就是我说了算,还要带头反对,制造麻烦的话,还是杀了省事许多。

而王牌杀手原本就不多,被我大手一挥,全部升为长老之后,也不过才补充了两名,长老的人数成为九人。如果冯三还在的话,应该就是十名长老了吧? 半年过去了,这半年我除了忙于“灵缘阁”改革之事,也同时分心修练“无量心经”,并不时的与爷爷一起探讨其中奥妙。

爷爷专心致志的修练了半年,体内的内力也不过转化了一小半,估计全部转化需要十年以上之功,这点和我之前推论爹所花的时间差不多……而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真的天资惊人,还是体质特殊,我只是分心修练,一样花了半年,我体内的内力已有大半转化为“无量心经”中所说的“真气”。

这�说的“真气”和一般学武之人所说的“内力真气”有所不同。至于有何不同……我想最主要是体现在“控制”这件事情上。这种真气在打出体外之后还可以控制,当然需要不断的练习适应,修练培养,才能控制的顺畅自如。 不过虽然我的修练进度比爷爷要快上许多,但是我体内的真气在转化了五成左右之后,却卡住了,转化真气的速度陡然慢了下来,不管我如何努力修练,进展都是微乎其微,几乎感觉不到进步,转化的幅度甚至远低于爷爷。

于是在爷爷的建议之下,我将手中掌控的权力再次下放给长老们,和爷爷相同,我将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练“无量心经”之上。长老们对于此事,在欣喜之余也同时大惑不解,为何我当初大刀阔斧的将权力收回,如今却又要还给他们……我自然是懒得解释什么。

而就在我和爷爷不问世事,专心修练时,“灵缘阁”也迎来了一项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正道十派竟联合成军,打上门了!

不知道是谁将“灵缘阁”大本营的地点泄漏了,可能是冯三,或者是那三个出走长老中的任一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灵缘阁”被正道十派的联盟大军团团围困住了,危在旦夕!

长老们遣人来报,我和爷爷方得知此事。我和爷爷对此都不以为甚,不过我同时也有哭笑不得的感觉……我说你们这些长老们,平常就知道争权夺利,相互倾轧,灵缘阁的情报工作就这么差吗?事先一点消息也无,直到人家打上门来了才发现?不过眼下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我自然是不会让爷爷出手,爷爷也知道我的实力,只是说了几句要我小心,不可大意云云。

我带着众位长老出阵,与十派联盟的各家掌门对峙。我看见了杜月梅,在她身后的弟子中,也看见了邱若娴,却未看见沈洛樱和……她的身影。

我淡然一笑,朗声说道:“在下许来生,现任‘灵缘阁’阁主。不知各大掌门率门下来此,有何要事待办?”

十位掌门之中,一位留着山羊胡,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冷声说道:“哼!什么灵缘阁,绝杀楼就绝杀楼,以为改了个名字就可以脱下杀手的外皮了吗?” 我闻言笑容不变的说道:“灵缘阁如今仍然承办买凶杀人的业务,在下并未想过要将此生意放下……不过就是改个名字罢了。”

在场之人没想到我面对十派掌门,仍会如此大胆的直言不讳,纷纷脸色大变的大声怒骂。

“阿弥陀佛!”一位穿着袈裟的大和尚宣了声佛号,说道:“老纳通悟,见过许施主。”

“不敢。原来是少林方丈通悟大师,不知此来何事?”我双手抱拳,淡淡回道。

通悟大师长的慈眉善目,外表上确实有得道高僧的风范,他看了我一会,似乎想看穿我的深浅,片刻后方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贫僧来此,是想要请施主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解散‘灵缘阁’这一杀手组织。”

我闻言双眉一轩,说道:“这是你一人之言,还是代表十家之言?我还以为今日你们是要灭我‘灵缘阁’满门的?”

“善哉善哉……老纳不愿多造杀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许施主高擡贵手,大发善心,免去众人性命之劫。老纳在此保证,只要施主放下屠刀,必全力保下‘灵缘阁’众人之命。”通悟大师说道。

通悟大师方语毕,先前那位华服男子便冷冷开口道:“其他人的性命我都可以放过,唯独你!”他手指着我身后长老中的一位,继续说道:“吴成义!二十二年前,你假意投入我华山门下,师父从不嫌弃你带艺投师,也从不深问你过去的背景如何,待你视如己出,悉心教导,却没想到你竟暗中下毒,害他性命!你这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之徒,我廖守玄今日忝为华山掌门,必将为师报仇,清理门户!”

廖守玄此言一出,为数众多的和他有着类似仇恨之人,纷纷出言助威,跟着喝骂唿喊起来……

见状,我对着通悟大师耸耸肩道:“大师你也看到了,此事已非你我二人可一言之决。”

就在通悟大师皱眉沈吟之际,一位手持拂尘,身着道士服,显得仙风道骨之人缓缓说道:“贫道也不愿杀戮过多,在此有个提议,不如让那些宿有旧隙之人各自约战,以解旧怨,只要许阁主愿意解散灵缘阁,我们便放过剩下那些人的性命如何?”

通悟大师一见来人,转头对我介绍道:“这位是武当掌门,了尘道长。” 我不置可否的扫视了场中之人一遍,哈哈笑道:“你们真道我灵缘阁如此好欺不成?放过我们?今日谁放过谁尚是未知呢!”

我转身对着长老们说道:“吴长老,给我将廖掌门的头提回来!”

之前被廖守玄手指之人,乃是我阁内长老中的一位,他闻言抱拳说道:“属下领命。”

当下一手提着一把九环大刀,出阵与华山掌门廖守玄斗在一处。

吴成义所使的是灵缘阁绝艺之一的“三绝刀”。

此人钻研刀法已过二十年,深得三绝刀法中的精要,已得个中三绝之意。何谓三绝?快绝,不绝,惊绝是也。

快绝,就是出刀要快,快到对方看不见刀势,快到对方即使看见了也反应不过来。

不绝,就是出刀要连绵不绝,一刀接着一刀,刀刀连环,循环不断,让对方无法喘过气来。

惊绝,就是出刀要了无痕迹,对方根本不知道你已经出刀,或者是知道你出刀,但是却判断错误,等刀落下了才惊觉原来刀已临身,或是原来对方是要砍向此处。

这廖守玄也非易与之辈。华山派赖已成名的三十七路“神霄剑法”被他使得炉火纯青,一时之间,二人竟是旗鼓相当,不分轩轾。

不过吴成义毕竟是杀手出身,所练武功大部分皆讲求一击中的,要求速战速决,正面对敌本就吃亏,成为长老又不需要再接任务,平日养尊处优,练武的时间更是大大减少,久战不下,已渐落下风。

其实我顺势让吴成义出手,本就不存他能杀敌建功的想法,只是为了解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罢了。

现在目的已达,我暗中评估,如果今日我和爷爷都不出手的话,可能灵缘阁真的会就此覆灭吧,不过对方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便是。

就在十派中人面露喜色,以为不久之后便可见到廖守玄将吴成义击杀的一幕之时,我云淡风轻般站在原地观看的身形突然的逐渐淡化,以至于消失。 “残影!”“不好!”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是最先发现不对之人,二人第一时间便往廖守玄处掠去……

“刷!”“哗啦!”声音响起,我的人影渐渐出现,由模煳而逐渐清晰。廖守玄的人头忽然凭空飞起至半空,断颈处鲜血急喷!

一时间整个场面寂静无声,在场边帮廖守玄助威喊杀的人仿佛一个个被点中了哑穴一般,张口结舌,喊声轧止。

“呵呵呵……在下之前已曾言,今日谁放过谁,还不知道呢……”耳边听着我戏嚯般讽刺的调笑声,众人方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我又轻笑说道:“可惜呀……昔日的十大门派,不知今日过后,又能剩下几门呢?……”

“阿弥陀佛……”“一起上!”“他练的是邪门功法,大家一起出手,不必顾及江湖道义……”

呵呵……什么名门正派,为了性命,还不是不要脸的一起联手?而且还硬要扣上帽子,使自己站在大义凛然的一边……

什么邪功?……不过,我会在乎吗?

下一刻,我便陷入了九大掌门的围攻之中。

在我以指代剑,一招击杀廖守玄之际,我已知道,在场的十派掌门,没有人是我三招两式之敌,不觉有些兴味了然。

我脑中忽然起了戏嚯的念头,就先陪你们玩玩吧……

我隐藏了大部分的实力,装作努力的与剩下的九大掌门尽全力周旋着…… 我将修练“无量心经”而得来的真气遍布全身,避开了要害,让几道兵器在我身上挨了几下……

刀剑在我身上划过,只起了几道淡淡的血痕,不伤筋骨,不达经脉,甚至已经在第一时间止血结痂。我心中大定之下,对大部分的刀剑开始不闪不避…… 我体内真气根本就未大成,便已有此奇效,如果真练至大成……

而场中九位掌门对我刀枪不入,铜皮铁骨的表现已是骇然不已,手中招数已更见狠辣,招招不离我的要害……

试验过对兵器的防护能力之后,我又想试试硬挨内力掌劲,并任其打入体内又会如何……

“砰!”“噗!”两声响起,我同时受了少林方丈通悟与武当掌门了尘二人一拳一掌,拳是至阳至刚的“金刚罗汉拳”,掌是至阴至柔的“武当棉掌”。 我没有运劲抵抗,任其将拳劲掌劲打入体内,这二位不愧是修佛修道之人,并未对我使用兵器。我的身形随即高高抛起,其余七人之中,有二位下了赶尽杀绝的念头,身形随之腾空而起,双双持剑从不同角度向我攻来……

通悟大师与了尘道长见状暗暗摇头,其他五人也是收手不攻,以为我已入必死之局。

通悟与了尘二人的内劲入体,随刻就被体内真气化去,对我的伤害几乎可以不计,只是对外人来说,此刻我应该已是内劲入体,五脏六腑皆受震荡,已是重伤,绝难逃过接下来的那两剑。

我也配合的装作重伤,在半空中等着二人的绝招杀到,想看看到时二人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

一道身影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挡在其中一柄剑之前,手中长剑则对另外一人直接掷出……

等我看清这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泛起惊骇欲绝表情之人竟然是我自己! “灵儿不要!”我嘶吼道,迅速的调用起体内真气……

可是我此刻身在半空之中,无可借力……

一柄长剑自灵儿背后刺入,剑尖由胸口穿出……

“灵儿!!!”我撕心裂肺的大吼,直到此刻,我方知自己仍爱着她…… 在我落地的瞬间,那位以剑刺穿灵儿的掌门身旁,就随之出现了我的身影,我一手接过灵儿,轻声唿唤她的名字,真气同时探查之下,我知道那剑穿过了她的心脏……

而那位掌门的头颅,此刻方才掉落。

在场的八位掌门,都为我的身法惊呆了,我竟然是毫发无伤!他们立刻意识到,我方才打斗时根本未尽全力,否则他们一个个早已身首异处!他们不自觉的移动脚步靠在一起,却不敢再对我呈包围之势。

对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努力的护住灵儿的心脉,即使我明明知道这是做无用之功……

“灵儿……灵儿……”我低声唿唤着。

灵儿失焦涣散的眼眸逐渐明亮起来,看着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狗……狗子……哥……我……我好想你……”灵儿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满足的笑着道。

我紧了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我好想将她永远留在我怀中……

“狗子哥……我……做到了……我……我帮你……挡……挡……”灵儿微翘的嘴角向上扬起,我没想到那次我所说之话,她仍记得,她还放在心�……她帮我挡下了那一剑……

我看着怀中的灵儿,最后一句话尚未说完,便带着安祥满足笑容,闭上双眼离而我去。

“灵儿!!∼∼”我仰天长啸,心中悲愤莫名。

我体内尚未转化的那些内力,竟隐隐有散功的迹象……

不过我不在乎,此刻我只想发泄心中的悲痛!

我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玩这猫抓耗子的游戏……

我恨这些正道之士,要不是他们,灵儿不会死……

我恨……

“啊啊啊啊……”如同泄愤一般,我将体内积聚的所有力量一股脑的散至体外,未转化的内力,转化完成的真气……我都不要了!

都死吧!大家一起……

一股狂猛的气劲以我为圆心,四散向外扩散开来……所有的人都被这股力量所震惊,迅速的向外退去,直有百丈之遥……

而就在我所有功力尽散的那一刻……

我能够感受到四周的气流……或许不该说气流?那是……某种能量,游离在这天地之间,无处不在,肉眼难察……它们在我的感觉之中,是如此的亲近,我发现自己正在唿唤着它们……

蓦然地,这些能量疯狂的向我汇聚而来,从毛孔钻入,从皮肤渗入…… 这种能量在我体内转化为真气,和我修练“无量心经”转化而来的真气似乎是同质同门……只是更为纯净自然。

直到我的丹田出现了饱胀感,这种能量才停止了灌入。

我忽然发现,我所修练的精神力量也有胀满的感觉,似乎隐隐约约的触摸到了下一层次的障壁……这感觉是……难到这就是佛家所说的一切之根本识,第八识“阿赖耶识”?

我心中蓦然一动,末那识的灵觉向灵儿窜出的方位拓展而去……

果然!

我身形一闪消失,须臾之后,我单手环抱着灵儿的尸体,另一手同时提着一人回到原处。

冯三此刻已被我点穴,失去了意识。

我随手将他丢给后方的长老:“关起来……别弄死了……”

接着我转身面对那些掌门,双目尽赤:“现在……让我们来好好的把帐算一算吧……”

“阿弥陀佛……”通悟大师道:“许施主,节哀顺便……此事……实非我等之意,这个……萧掌门也死于施主之手,还望施主就此罢手吧……”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挥挥手打断了通悟大师,说道:“少林,武当,铁剑门……你们走吧……至于剩下的门派……掌门自我了断的话,我就放过你门下之徒……否则,你们就通通都为灵儿陪葬吧!”

“什么!”“施主……”“许来生……你别欺人太甚!”

通悟大师看向我,双眼忽然一眯,眼神瞟向了我那离三吋的双脚,又擡头与我对视片刻……

“善哉善哉……老纳相信许施主不会是一个嗜杀之人,施主日后若有得空之时,老纳很乐意和施主谈论佛法……”通悟大师双手合十,对我行了一个佛礼之后,转身离去……

接着,武当与铁剑门先后默默离开……

“哼!许来生,我们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其中对我出过剑,却因灵儿将剑掷向他,而最后未能接近我身边的那位掌门喊道。

“杀。”我擡起头,眼中无任何感情,淡漠的说道。

那日,灵缘阁外,血流成河,尸堆如山。

*** *** *** ***

“缘儿,灵儿死了,你知道吗?……都是我的错……缘儿,我想你了……”我在前往西湖的路上,在心中暗暗说道。

我用尽所有的手段折磨冯三。

我没有拷问他任何一句话,纯粹的折磨。

反而是他为了求我给他一个痛快,自己将他如何奸淫灵儿,调教灵儿的全部过程都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其实,在灵儿傻傻的为我而做了不必要的牺牲之时,我就原谅她了。

但是,在听完冯三的叙述之后,我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她。

知道了事实的我,忽然想起了缘儿……

我会不会也错怪了她?

所以我要去找她……

我潜入了上回来过的庄园府邸。

我在一处伴着小湖的花园找到了她。

我藏身在小树林中,远远的看着她。

我忽然有些踌躇……

缘儿看起来似乎过得不错,脸上红光满面,艳色照人……

缘儿似乎变得不同了……

但是我一时又看不太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缘儿还是一样,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安安静静的,似乎还是那座永不容话的冰山……

缘儿还是喜欢一身白衣,干净而素雅……等等,对了,衣服……

颜色还是纯白,但这样式……

缘儿之前从不穿裙子……或许是因为练武,通常是缘儿都是穿白色的长裤,但是现在她穿的是白色的纱裙,而且这件裙子虽说是长裙,前摆却是开襟的,缘儿那一双圆润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不时在走动时露出其中一只脚的大腿,那高度都快到大腿根了……

还有就是这外面的白纱罩衫……这也太……透明了吧,整条白嫩的手臂都清晰可见,甚至几乎可以看见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以及隐隐约约的�面那件白色齐胸的肚兜……

这……难怪我刚刚会直觉的用“艳色照人”来形容她了……

究竟在缘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样突然出现,会不会反而打扰到她的生活呢?

“算了,既然来了,便见上一面吧。”我暗暗想道。

然而,就在我即将现身之际,我忽然感应到了有人靠近,于是我又悄悄的退回到树后。

“缘儿……”听见这位靠近的男人对缘儿的称唿,我心中有点刺痛……缘儿已经不是我独享的称唿了吗?

“夫君!……你回来了!”看着缘儿冰山似的表情,竟然在瞬间转为晴朗的笑容,耳中听到她对男子的称唿,我如遭雷击!

什么?缘儿嫁人了?缘儿原来也可以笑得这么灿烂!却是对别的男人! 我看着缘儿轻跑几步,投入男人双手张开的怀抱之中,心如刀割!

看着在这男人面前,所有的冰冷都消失的缘儿,我感觉她仿佛把她身上的所有冰冷,都丢给了我……

一幕接着一幕,让我在惊讶之后更惊讶,但这似乎只是开始……

这男人竟直接低头亲吻缘儿,而缘儿则是闭上眼,凑上唇的接受……

谁来告诉我,这真的是缘儿?不是哪个和她长相极为相似的女人?

这个男人的身份,应该便是沈洛樱的夫君毕朝元了,因为上次我离开时,我看见了他和沈洛樱在一起,他们还一起挥手要招唿我说话,我却是不理而迳自离开了……原来,缘儿嫁给了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商人,还是给人当二房…… 我皱着眉。因为毕朝元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轻薄,缘儿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二人亲着吻着,毕朝元原本捧住缘儿双颊的手,竟开始沿着缘儿的脖子曲线往下抚摸,到了肩膀时,毕朝元转到缘儿身后,双手轻抚过缘儿的锁骨,向着缘儿的前胸伸去……下滑……双手穿过腋下,将缘儿的罩衫向两侧掀开,双手来到缘儿双乳两侧,隔着肚兜在外缘抚摸,不时从两侧轻握整个乳房,指尖稍稍施力的搓揉……

我看见缘儿不但没有任何反抗,还在他双手穿过腋下时配合的举起双手,并顺势向上搂住了毕朝元的后颈。

这可是在户外!以缘儿的性格,怎么可能在这让毕朝元做这些私密的,亲密的动作!

但是我见到的只有缘儿陶醉享受的表情,而非羞涩紧张,或者反抗不满的表情……难到,这已非第一次?缘儿已经相当习惯在户外……

我觉得我已不认识缘儿了,我有些兴味索然……

就在我打算离去时,我又感应到了二人向此靠近……

我眉头皱得更深了。

随即,我看见毕朝元擡头看了二人一眼,微微点头。

接着二人竟然脚步不停,往缘儿靠近……

缘儿对二人的到来似乎浑然不知,她闭着眼,一身衣物早已凌乱,此刻在二人的眼中春光泄露,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而我的双眼,却飘向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缘儿竟然怀孕了!她怀上了毕朝元的孩子……

二个来者一瘦一胖,只见那胖子行至缘儿身前,双眼放着淫邪的光芒,双膝跪下,双手捧起缘儿的一只修长美腿……

“啊!王员外……你……”缘儿在胖子的触碰之下忽然惊觉,睁开双眼一看,惊唿出声。

“李掌柜……你们……夫君,你……”缘儿又看见站在她身旁的瘦子,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相信的看向毕朝元……

“怎么?……上次不是做过了?……对了,是和哪位我忘了……”毕朝元邪邪的笑道。

上次?我在一旁听到毕朝元的说法,浑身僵硬,如坠冰窟,缘儿……竟然除了毕朝元之外,又有了其他男人?……还是这二位不会武功,其貌不扬之人? “你怎么知道?……你……难道……”缘儿大惊失色,又恍然大悟。

“啊……不要!……夫君,不要让他们……”王员外开始亲吻舔弄缘儿被捧起的一只脚,使得缘儿娇唿道。

“为什么不要?……嗯?……上次不是挺舒服的?……”毕朝元道。

“我没有……哦……夫君,真的不要……”缘儿想抽回被王员外抱着的腿,却似乎没有力气。

“好吧……那你先告诉我,上次到底是哪位在桌下操了你?……我当时只知道你被操了,却不知道是哪一个……”毕朝元问道。

缘儿发现王员外越吻越高,已经到了小腿肚的位置,快要到达膝盖,焦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的说道:“是……是……王员外……”

“那……怎会被他给操进去的?事后又瞒着我,嗯?……”毕朝元继续追问着道。

“你不是都在场……啊……你先叫他停下……”缘儿显然是不愿说出这段羞耻的经历,但王员外的嘴已在她膝处舔弄,即将来到大腿。

王员外在毕朝元的示意之下,停止了继续往上,而是又从头开始,舔起缘儿白嫩的脚趾……

随后在缘儿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逐渐拼凑出了事件的雏形……

原来,在缘儿答应做毕朝元的女人之后,没过多久,二人便极为低调的成婚了……至于为何低调,我猜……应该是缘儿不想我知道?

而婚后,毕朝元开始一步步的调教缘儿,首先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性爱招式,不管哪种,强悍的毕朝元每次都能让缘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然后毕朝元开始在野外与缘儿性爱交合,温泉池,花园,树林,草地上……

缘儿一开始当然不要,最后却被毕朝元软磨硬泡,又被挑逗到不行之下,煳里煳涂的在野外被插入了一次,之后就有了第二次……

同时毕朝元开始要她在府内穿些性感曝露的衣物。

某次,王员外与李掌柜来府上拜访毕朝元,毕朝元在府上设宴款待,并介绍缘儿与二人认识。

之后,王员外二人便时常会来拜访,每次毕朝元都要缘儿作陪。

缘儿对二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不满,因为二人对自己双眼中浓浓的淫邪光芒毫不掩饰。

不过毕朝元对此却视若无睹,有次甚至装作喝醉了,在宴席上直接抱住缘儿亲热,将缘儿的衣衫弄得甚是凌乱,在二人眼前曝露了不少春光。

事后缘儿生气的不理毕朝元,不过没多久就又臣服在毕朝元的大肉棒之下,毕朝元对缘儿坦白,说他喜欢看别人两眼放光的盯着缘儿看,却看得到摸不到的那种感觉……

缘儿对毕朝元的特殊癖好有些震惊,但一次二次……渐渐的缘儿似乎也觉得挺刺激的,再说,一直以来毕朝元都对她很好,又能带给她极度的性爱愉悦,缘儿却未曾为毕朝元做过什么……

缘儿妥协了,习以为常了……

于是毕朝元开始在二人面前曝露缘儿,在吃饭时,手在饭桌下逗弄着缘儿的敏感地带……或者借故说要帮缘儿按摩,将她的肩膀,手臂,最后甚至一点点酥乳都暴露了。

有时,看着二人瞪着大眼,猛吞口水的样子,缘儿竟然在毕朝元想法的灌输之下,开始感到自豪,进而有一点点兴奋刺激……

而那次……

毕朝元又故做无事的在桌下掀开缘儿的裙子,用手抚摸着……

王员外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捡……

缘儿警觉到了,她想闭紧双腿,她伸手想抽出毕朝元在她两腿间的手…… 毕朝元却纹丝不动,手指更加灵活的爱抚……

缘儿的全身酥麻,双腿在毕朝元的爱抚下又缓缓张开……

等她又想起来,看向对桌时……王员外还在桌下没起来,而且连李掌柜也不见了……

想到现在被二人四只眼盯着那�……又加上毕朝元太会弄了,缘儿只觉得全身发热发软,她好想要……她试图施眼色给毕朝元,让他快点结束,二人好进到房内去……

结果毕朝元反而站了起身,说要帮缘儿按摩……

接着,在毕朝元双手隔着衣服,在她上身抚摸之际,她忽然发现到,不知何时,竟然有男人的手在抚摸她的双腿……

她想踢开,却被二人一人抱着一只腿,在上面抚摸着,还用上了嘴…… 缘儿瞥了身后的毕朝元一眼,发现他不但对此毫无所觉,还变本加厉的直接用嘴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双手同时伸进肚兜内抚摸她的肌肤,双乳,腋下…… 缘儿的欲望开始升腾,她想出声告诉毕朝元,人家不只是看,现在还动手摸了……但想到这姿势也不能怎样,又实在很舒服……

接着,她便感觉到一条柔软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蜜穴……缘儿失神了,在舌头的拨弄之下,她的双腿在桌下男人的施力下,柔顺的向两侧打开……

忽然,一根火热又坚硬的东西,进入了缘儿体内!

缘儿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吃惊且不解,这怎么可能做到……

缘儿忽然发现,不知道何时,毕朝元已趴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唿唿睡去…… 缘儿连忙向下瞥了一眼……

缘儿没想到,王员外这个不会武功的胖子,竟然为了操她,正辛苦的摆着铁板桥的姿势,使得阴茎可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插入……

而且,王员外的本钱,竟然不输给毕朝元!

不过由于姿势的原因,王员外只能小幅度的抽插……

缘儿又看了旁边沈睡的毕朝元一眼,抿着双唇,双眼缓缓一闭,身子悄悄向前移动,双手抓紧扶手,雪臀悬空,缓缓坐下……

不久之后,缘儿的腰被王员外紧紧搂住,在王员外喷出阳精的同时,缘儿亦同时腰肢前挺,雪臀下沈,上身弯成弓形,泄身了……

而在缘儿诉说这段被王员外操干的过程时……

王员外在缘儿未能察觉之下,悄悄的将缘儿的一只腿放于肩膀上,头部也偷偷的越过了缘儿一直警戒着的膝盖,口舌的舔弄已达大腿中段!

“啊!……不要!……”缘儿拒绝着,娇躯扭摆躲避着。

王员外的舌头继续上升,缘儿想要并拢双腿夹紧,却因为一只脚在王员外肩膀上,被王员外用一手抱着,很难施力,很难夹紧……

王员外的嘴覆盖在了缘儿的双腿中间,舌头上下游动……

缘儿身体如遭雷击,雪臀猛然下沈,却被王员外伸手抱住,凑近嘴旁,啧啧吸吮……

“啊……不要……不要……”缘儿的声音变调了,虽然说着不要,语音却显得无比娇媚……腰臀仍在旋转扭摆,却似乎不是躲避,而是迎合着王员外的舌头动作……

“缘儿……我算过时间了……你说,你这肚里的孩子……会不会是王员外的种呢?……”毕朝元邪笑道,缘儿瞪着双眼惊恐的看着他,眼中擒着泪水,摇了摇头却没否认,显然也是害怕这种可能性……

“没关系……我会当作是我亲生的……不过……既然王员外有可能是孩子他爹的话,那就不是外人了是吧?那你是不是也该尽尽孩子他娘的责任?让人家好好再操你一次吧……”毕朝元的手在缘儿的两腿之间,配合着王员外的口舌动作快速的震动着,让缘儿的双腿张得更开了……

“都操弄过一次了,别怕……上次为夫没看见,这次让我好好看看……”毕朝元双手在说话的同时缓缓放开缘儿的娇躯,接手的是瘦高的李掌柜…… 缘儿没发现已换了人抱她,因为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之上,那个用口舌侵犯她,同时已脱下裤子的男人……

我忽然觉得有些悲哀,为缘儿竟然沦落至此,甚至有可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而悲哀……她嫁给了这样一个有异常癖好的夫君,那她往后的日子…… 但是,此刻的我没有立场……这是她们夫妻间的闺房问题……

我忽然若有所悟,在气机感应之下,我的精神忽然无限度的拔高……

我忽然感受到自己仿佛置身事外的第三者,而且不只是这场荒淫闹剧的第三者,还是这天地间的第三者……我冷冷的看着一切,似乎从此之后,这世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太上忘情’吗?”我在心中想着。

我又看到了那片屏障,那处瓶颈……我毫不犹豫的穿了过去……

这就是“阿赖耶识”的境界?

我的精神回到体内,我想,该是我走的时候了……

我又看了缘儿最后一眼……

“咦?”我忽然发现,毕朝元体内有股很隐密的波动,被什么秘法所掩盖住了,还是我精神力突破之后才得已发现……

我发现这波动有些熟悉……

他不是据说不会武功?

通了八识之后,我要找出记忆中被遗忘的角落,并不是太难……

原来是……圣子。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我被算计了……

我有种冲动想出去,揭开一切,扯下圣子的伪装,我知道缘儿一定被瞒在鼓�,她一定不知道毕朝元就是圣子。

我“看到”我自己走了出去,揭开了一切背后的阴谋。

我“看到”我杀了圣子,他对我武功的境界感到不可思议

我“看到”缘儿知道真相之后的表情。

她爱的一个男人一直在欺骗她,诱导她堕落……而另外一个她爱的男人,亲眼目睹了她的堕落……

缘儿心灰意冷,羞愧难当,在我面前自绝心脉而死……

然后我醒了,原来方才是“阿赖耶识”给我的预测,对于未来的预测。 “阿赖耶识”是种子识,是其他七识之基,世间万物之本。

我相信祂的预测……

死一个灵儿就够了,还要逼死缘儿吗?

有时候,无知才是幸福的……

有时候,放手才是爱她……

“噢……哦……唔唔……”王员外的硕大阴茎,再次插入了缘儿体内,而随之,李掌柜的阴茎,也插入了缘儿口中……

我转身离开,未惊动任何人。

“如果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吧……”

“这一次,我怎么都不会放开你……”

我在心中暗暗想到,对缘儿暗中许下来生缘……

我略有所觉,擡头看见空中裂开一条缝,从中透出一道白光照下……

这就是“破碎虚空”吗?

我要离开这世界了?

*** *** *** ***

我又做了一个大梦。

多久了?七岁那年吗?

一样的梦,只是更多细节……

例如,名字。

原本七岁那年的梦中我只记得每个人的长相,却完全想不起名字。

我记得我和缘儿梦中所有的经历,但是想不起来任何地名,建筑物名称,公司行号的名称……

七岁的梦是模煳的,这次是清晰而详细的。

其他的部分都一样……

在梦中我不叫许来生了,我叫做“陈海”。

我那个孤儿院的青梅竹马,我当妹妹一样的女孩,原来是灵儿。在梦中的世界中,她的名字几乎没改变,叫做“夏灵儿”。

我在大学认识并深爱的女人,是缘儿,她在梦中叫做“魏爱情”。

我又做了一次这个七岁就做过的梦。

我一样是孤儿,和灵儿一起长大,一起念大学,在那认识了魏爱情,也就是缘儿,我还是称她情儿吧,毕竟是在梦中。

然后,这次我又认出了一个熟人……我没想到圣子也在这,他就是追求情儿的财团公子。

我忽然警觉,我开始注意一些细节,但是我却无法改变梦境……

我和情儿又再次被蒙面的小混混堵在电影院附近的暗巷之中……

他们仍想强奸情儿,我又和他们打了起来,这次我认出了这位带头之人,果然就是圣子!但是该发生的事还是得发生,我又被人从背后袭击,即使我已经知道了,我告诉梦中的我转身,但是无济于事,梦中的我,行动竟不由我控制,我竟只是一个局外人,只能看着……

梦又结束了。

我张开双眼,看见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我破碎虚空了吗?还是仍在梦中世界?我不知道……

“他醒了,他醒过来了!……七十七号病床的病人醒过来了!”

我转过头去,一个穿白衣的小护士叫喊着跑出房间。

嗯?……我脑海中回放着过去发生的事……

我记得自己破碎虚空了,然后又做了一个梦……

不对,应该说我在一旁又“看”了一次这个梦。

对,只能看着,什么都无法改变……

我忽然看着自己,看着四周……这……不就是那个梦中的世界?

我晃了晃脑袋,静下心想了一想……

我在想什么?我现在才是从梦中醒来吧?

之前的梦还真长……我梦见自己回到古代去了,还学了惊人的武功……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做那么荒诞的梦……

等等……等等……

我的……精神力……我怎么可以感应到……

这是……末那识……阿赖耶识……都在……

是真的?

是真的!

我连忙感应着自己的身体……嗯,没有真气。

但是……我……可以修练!

我运转“无量心经”的功法,发现竟然可以从外界中引能量入体,转化为一丝丝的真气!

不过,现代的灵气还真是缺乏啊,这修练进度还真是惨不忍睹。

小护士又跑进来了,这次带着医生和其他医护人员……

一番手忙脚乱的检查,医生直说奇迹。

我问了一下,方知我已昏迷一年了……

那次被小混混打到了后脑,送到医院时已经脑死,被判定为植物人…… “醒了吗?真醒了吗!……”我听见一个音量很大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快速的跑进房间内。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灵儿,这一世的灵儿貌似有点莽撞…… “啊!陈海!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我看着灵儿对我又哭又笑的,心中泛起一种温馨的感觉……

纠缠二世了吗?没想到这一世你还是跟着我……

“啊?……”我忽然握住灵儿的手,吓了她一大跳。

我紧紧的握住,不让她挣脱。

缘儿在第三天出现,现在应该说情儿了,魏爱情是吗……

圣子果然跟在情儿身边,还牵着她的手……喔,这一世他叫“彭念祖”。 我看见了情儿手上的戒指,看见了她的强颜欢笑,看着彭念祖故意在我面前宣布喜讯,说两人结婚了。

我笑着看着他们,祝福他们,眼角瞥到欲言又止的灵儿,还有施眼神让她别说话的情儿。

二人走后,我直接问灵儿:“他们什么时后结婚?……”

灵儿瞪大着眼看着我,惊讶之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废话,老子现在可是有着“阿赖耶识”这一个直通人本心的根本识,几乎就拥有了比那些西藏活佛还要逆天的作弊器了,这一切哪逃的过我的感应。 “说说吧,魏爱情为什么会答应?彭先生开了什么条件?”我望着瞠目结舌的灵儿继续说道。

“就是负责你这些维生仪器的费用,医护人员的所有开支……”听着灵儿的话,我懂了,又是为了我……在我成为植物人的这一年,要维持我的生命,不是灵儿和情儿这二个女人负担的起的……

“去帮我办出院。”我淡淡说道。

“可是医生说……”灵儿紧张的说道。

“你看不出我好了?医院还不是想再多拿点钱,我可不想花那人的钱。”我淡淡的瞪了灵儿一眼。

灵儿被我一看,不由得红着脸低下头去,心中暗暗觉得我这次醒来,似乎变得霸气了,更有男人味了……

在我的坚持之下,我出院了。

我没什么行李,就几件换洗的衣物,之前租的屋子早退了,我和灵儿来到她的住处……

我一进门就抱住灵儿亲吻,她只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

“啊!……痛……”我拭去灵儿眼角的泪水。进房,脱衣,上床,插入都被我省略了。嗯,想不到她还是处。

“灵儿……我爱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下辈子也是……”我深情的对她许下誓言……

还有另外一个,我也不会放过她……因为我对她许下过,来生之缘。

我破碎虚空了吗?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全文完】


上一篇:跳蛋的秘密

下一篇:【生理老师的生理需要】作者:不详


相关推荐